刚包扎好的份口处也被水浸湿了。
南明鸢望着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没休息好,眼花了。
她将薄辞深拉进房间,用力关上门。
“你这是干嘛。”南明鸢不解的看着他,边说着从裕室拿出身干净的裕袍甩给了他。
“你不是说有事就来找你吗。”薄辞深拿着浴袍并没有套上,而是顺手放到了柜上。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事。”南明鸢望向了他被浸湿的包扎口处,顿时就明白了。
薄辞深解释着又将药递了过去,意味非常明确,“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淋到了。”
南明鸢无奈接过药品,谁让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过来吧。”她取出药,坐到了床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