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南明鸢刚准备走进酒店时又停下脚步,折返了过来。
她微皱眉,嘴上抱怨着,手却轻扶住了薄辞深的臂膀。
“你个大男人,怎么受点伤这么娇气。”南明鸢刀子嘴不饶人,但实际还是软下了心。
她将薄辞深一路扶到了房间门口,接着又帮他从兜里拿出房卡,开了门。
“赶紧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交代完后,南明鸢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休息一会儿后,南明鸢拿出换洗的衣服,褪下沾血的长裙,脑海中又不停回想起薄辞深受伤的画面……
忽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将思绪拉回。
南明鸢放下长裙,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薄辞深正光着上身,拿着袋药靠在门框上。
莹透的水球在他分明的肌肉上滑动,下滑着人鱼线,发丝也湿漉漉的一片,还沾有水向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