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薄辞深清楚,他就是故意淋湿的,不然要等下次换药的时候,他可等不了这么久见不到她。
他走了过去,坐在南明鸢身旁,手臂轻抬起。
南明鸢将药调合好,又拿出酒精消好毒,拿出药用棉棒,沾上药水,又帮薄辞深解下绷带,然后涂上药。
“嘶。”薄辞深微皱眉,沉声哼了下,“痛,轻点。”
南明鸢不由得放轻手上的力道,“忍着点。”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她将药放好递给了薄辞深,但他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药也上完了,回去睡觉吧。”南明鸢直接开口赶人,意味明确。
薄辞深摸了摸湿透了的头发,抬头看向了她。
“头发也要我给你吹?”南明鸢面上略有几分惊讶,没想到他现在这么不要脸。
薄辞深刚点头,就听见了她拒绝的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