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羞怯"地冷嘲热讽着门派中诸多怪现状.
木椿指着程潜道:"你二师弟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一会你指点一下三师弟."李筠何止是照顾不过来,他都已经快带着韩渊上房揭瓦了.
严争鸣自己的剑招还没练明白,毫无指点别人的心情,闻言没遮没掩地皱了个眉,恃宠而骄地冲着师父喷发了他一肚子不耐烦的怨气.
殊不知比他更充满怨气的人是程潜,他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不肯亲自指点自己.大师兄能干点什么?
教他怎样照镜子能显得鼻梁高吗?
不过严争鸣到底没当着师弟驳师父的面子,他压下了几乎想要脱口而出的异议,耐着性子问道:"师父,我'事与愿违'这一式好像总有哪不对."木椿真人和颜悦色地问道:"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通体不顺畅,练这一式,严争鸣觉得身上仿佛江河逆行一样,吃力得要命.
但他心里虽然明白,嘴上却一时形容不出自己那玄而又玄的感觉,舌下千言万语涌动,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严争鸣仿佛被什么附身了一样脱口道:"好像是......不大好看."冷眼旁观的程潜再次确认了,这大师兄就是个穿金戴银的大草包.
师父笑容可掬地打了太极,道:"欲速则不达,这一式你可以再等一等."木椿真人永远是这德行,这狗屁师父,不管徒弟问些什么问题,他都从不正面回答,必要高玄枯涩地扯上个大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