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都甘之如饴。
“陛下,”见萧岭没有反对,谢之容手指变本加厉地向萧岭的方向挪了挪,堪堪碰到萧岭的手背,又在肌肤相接的那一瞬间抬眼,去观察萧岭的反应,这个驰骋沙场的男人,此刻,只是稍微动了动手指,都如此小心,“如您所说,臣知道臣自身于朝廷而言,有多危险。”
程序中,谢之容的所作所为,他更清楚无比。
诚是皇帝暴虐,然而,谢之容有能力谋反,谢之容非常明白,对于萧岭来说,自己有无反心并不重要,只要他能够谋反,就是个天大的隐患。
况且,无论是原书,还是程序中,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萧岭太过谨慎,也太过强势,他绝不会让自己的荣辱性命系在别人的喜怒之上。
从前谢之容欣赏萧岭为帝的公私分明,既有大刀阔斧的雷霆手段,又有步步为营的小心谨慎。
可此刻,他从前欣赏的一切,萧岭所欣赏他的一切,都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阻碍。
萧岭张口,想要反驳。
谢之容似乎不明白,当萧岭决意给谢之容王爵时,他就已然根本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谋反之能与勃勃野心。
他全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