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堂堂陆家,为了赶他走,竟然会想出如此拙劣的理由,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可是陆家执事陆王天独子,父亲在世时,每天踏门提亲的人都快要把门槛踏烂,又怎么会去侵犯一个侍女。
而且中年男子口中的侍女,可是已经年过四旬,满身的肥膘赘肉。
“当年你女儿献身于我,我都未曾正眼瞧她,这么说来,你女儿比那半老徐娘还要丑?”陆天反讽。
“好你个狗胆,倒长了张伶牙俐齿的嘴。”中年男子面色阴沉,当即大声喝道,“不管你承不承认,被你侵犯的侍女,今早已经投井自杀,我这还有她留下的血书为证。”
说着男子从腰间取下一封血书,字迹异常工整,根本不像是即将要投井的人能写出的。
“好一个死无对证!”
陆天强压心中愤怒,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正声道:“陆云,即便我有罪,那也需要长老会审,不是你说有罪就有罪。”
“难不成,你想要越权吗?”
中年男子闻言双眼一凌,“笑话,就审判你一个废人,哪里需要用得着长老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