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跪立在灵堂前,堂内摆放着一口棺材,牌位上用朱笔上书:陆天之父,陆家执事陆王天之灵位。
他和父亲属于外来户,哪怕是为家族战死,牌位也没资格进祠堂。
只能自己设个小灵堂祭拜,连一个来祭奠的人都没有。
陆天重重地磕下三个响头后,转身,冷眼看向院内三人。
“陆天,你违背家规,不修私德,骄纵纨绣,公然侵犯侍女,按照门规应该受六十大板,再赶出家门。”
“不过,长老念及王天执事在争夺矿脉中为家族立下大功,就免除你六十大板,即刻离开陆家,不得有误。”
三人中,为首的一名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身后,站着两名执法队成员,横眼寒霜,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陆天冷笑,“侵犯侍女?”
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