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朵水淋淋的花还是落了下来,温热的口腔将她的贝肉全部含了进去,柔软的唇与敏感的肉瓣厮磨着,连牙齿都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太过动情,每一寸神经都伸出了尖细的触角,贪婪地吸取着从他的折磨中生出的快感。
然后他的舌伸了出来,沿着饱满的肉唇描绘着形状,一点点舔过,让湿滑的津液浸进那条缝隙,充盈着她的空虚。
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迷失中,悄悄撬开了原本闭合的缝,在昏暗的视线中,靠着野兽的触感,找到了隐藏在软腴中的那颗肉粒,翻来覆去地挑拨。
那颗小东西被折磨得红肿,覆在上面的薄膜被弯起的舌尖细细挑着,肉与肉直接厮磨的感觉,直冲冲地钻上脊骨,毫无遮掩,欲罢不能。
应白的身体微微晃着,一只腿架在应苍林的肩膀上,雪艳的皮肤将西装摩擦出微微的褶皱,软嫩的腿肉被他不断用力的肩膀挤压得失了形状。
这便是一个艳光照人的女明星,走下神坛的瞬间。
她狼狈地挣扎,被他冲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支撑的那只腿高高踮了起来,几乎在颤抖,那只手捧握住她白桃般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让她的身体如月弯往外折起来。
让她只能无力地、近乎痛苦地,一手支撑着墙壁,一手握住他的发,只能不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他,沦陷在他的诱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