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下意识去捉他,可他的头发太短,抓也抓不住,只能如同栖息在草丛一般,纤白的手指掩在黑发中,手心被发茬刺得心慌。
“是你得寸进尺,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他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隔着那些情欲,有些模糊失真,可即便这样,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
是啊,她可太知道应苍林的狗脾气了。
不想要的连多看一眼都奉欠,想要的就必须全须全尾都是他的,得了的便再不让任何人稍稍染指。
自然,舍弃的也再不会留恋。
除了她。
否则他此刻为何会单膝跪在应白的裙下,贪婪地闻嗅着她肌肤上留存的体温?
可她来不及得意,因为他的唇舌离要命的地方,只差一厘米。
她徒劳地挣扎,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无力地弹着她的尾,嘴唇微微张开,试图汲取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