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二眼后，她倒是看出一丝熟悉来。
这，这不是凌断空吗？他怎么会变成如此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了？
“你在看什么？”凌断空见倪传柳一直盯住自己看，似乎很是不爽，声音沙哑的呵斥一句。
他如今说话的声音异常古怪，声带还在，但是胸腔和背脊严重变形。
这就导致了他胸腔共鸣产生出一种十分独特的怪异声音，不但是有些沙哑，而且说话还会在自己胸腔内共鸣出一种类似回音一般的效果。
如今的凌断空，说话那是自带混声回响的。
倪传柳哆嗦一下，她倒是不真的怕凌断空这副古怪的面容。
毕竟她被冥府天尊囚禁于炼器室内无数年，冥府天尊什么邪门的活体练成手段她没有见过的？
怪物，她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