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行连忙一把拽住他,低声道:“别去,快给教习道歉,不然他会当众羞辱你的。”
王欢呵呵一笑:“我来了这么半天一句话没和这孙子说,他上来就骂街,还要我给他道歉?”
王欢说话的时候手指着陈教习,声音一点没小,就是那么十分自然的音量把话说出来。
在场的可都是筑基期的修士,耳聪目明,他说的什么,没人能听不见的。
陈教习已经是被气得面色发青了,怒斥道:“孽畜!你敢骂我?”
王欢回头看他:“哎呦呵,我怎么不敢骂你了?嘴巴长在我鼻子下面,我爱说什么便说什么。”
陈教习身边的女教习连忙呵斥道:“你这新生还不住口,顶撞教习,是大过!”
她虽然说得疾言厉色,但是王欢却是明白,她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看似训斥,实则维护和警告。
王欢先冲她一笑,表示自己领情了,但还是继续怼那个陈教习。
他手上巧劲一运,顿时叫燕双行没抓住他,自己继续大摇大摆的走上高台,就那么站到陈教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