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都快哭了，习惯？这么血腥的场面，这么难闻的味道，谁能习惯？
王欢道：“不用这么惊讶，如此场景，在战场之上随时可见，平常而已。”
平常吗？
王耀祖脸色苍白一片，如此平常，他可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王欢道：“你还是欠缺磨炼啊，在你的想象中，战场可能是充满了英雄主意的浪漫色彩，传奇味道，可事实上战场就是如此的，只有尸山血海，你死我亡，厮杀到最后，人都是疯的，断了胳膊腿都不懂得疼，甚至脑袋掉了都反应不过来，牙齿还会下意识的死死咬住地面，就像这个一样。”
王欢说着指了一个被他砍断头颅的魈族护卫，果然那颗人头的牙齿还死死的咬着坚固的青石板地面，看上去无比狰狞。
已经死亡了的人，双眼还是直勾勾的盯着王耀祖和王欢。
那眼神该怎么形容呢？愤怒？恐惧？麻木？
都有，又都不准确，那是只有在最绝望最疯狂的战场上，智慧生物才会出现的一种怪异眼神。
王耀祖看得浑身发寒，忍不住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