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招现在是真没了法子。
爷爷当年虽然教了他不少诊治病人的法子,甚至涉及到一些疑难杂症,可偏偏面对眼前的小念,却是有些束手无措。
即使小念中了剧毒,陆招也有好几种急救的方式,可偏偏,她不知被那个年轻男子灌了什么药。
如果这种要算毒的话,那至少应该也算是春毒了。
可当年爷爷就算教他再多方法,也不可能教他怎么解春毒啊。
而对于春毒,据陆招的了解,要么凭借坚强意志力挺过去,要么成其好事,通过身体剧烈运动缓过去,当然,还可以吃下解药。
这几种方法里最好的就是吃解药,可陆招现在又从哪里去找解药啊?
看着越来越难受,甚至是呼吸渐渐窒息的小念,陆招晓得,此时正是那种药物发挥作用的时候,如果不再采取办法缓解,以眼前这个小姑娘的体质又怎么可能挺得过去?
想到这,他又看了一眼怀里娇嫩青春的少女,咬了咬牙。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