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不记得他在那一处有房产,估计是最近买的,但两人已经离婚了,他买不买房子都跟她没有关系。
她皱眉道:“我开了车,你放我下去。”
“把车钥匙给江叔,他明天来帮你把车开回去,”薄荆舟借着头顶的灯光,仔细阅读了烫伤膏的用法用量,“手。”
沈晚瓷:“我自己来。”
车里开了空调,暖风吹在烫伤的手指上,被暂时镇压的灼痛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每分每秒都是漫长的煎熬。
薄荆舟将自己的大衣给沈晚瓷穿上,吩咐江叔关了空调,又将车窗降下,做完这一切,他才拿着烫伤膏往女人的手指上抹。
车厢里的暖意瞬间被灌进来的刺骨寒风所替代。
男人的指腹擦过她的皮肤,沈晚瓷觉得痛,往后缩了缩手。
薄荆舟按住她的手腕:“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