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鸿达眼角不住流下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滴落下来。
顾鸿达仰躺在地上,说:“我顾鸿达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是啊!那些人根本不听我们的解释,这里太凶险了,我们还是走吧。”
“走,走!我们回河省。”
顾鸿达不敢再在临城呆下去。
用庄莉的话来讲,如果再在临城生活一段时间,恐怕两人的小命都要交待在这里。
很快,医院的保安与值班护士赶来,将顾鸿达重新抬上了病床。
除了庄莉轻伤之外,他们的八个保镖全部身负重伤,都办理了住院。
众人离开后,只有庄莉守在顾鸿达的床前。
顾鸿达眼神涣散,躺在那里一副于衷无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