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听听卓建章的惨叫，好像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苏柔笑道：“像卓建章这种人，让他受到痛苦也是好的。但我敢保证，赵先生没有毒打他。”
漫长的五分钟终于过去。
卓建章身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失。
卓建章的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些力气，就听赵旭冷声说：“你只有六分钟的时间，六分钟一过，下次的疼痛需要三十分钟。并且，会一次比一次痛楚的时间长。”
卓建章一听，身体忽然有了力气。
这宝贵的六分钟，对于卓建章来讲比金钱都要宝贵。
刚才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儿，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对着牢外，不住高声呼喊道：“我要坦白，我要招供！”
苏柔和史成周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