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吃过饭在李安惶恐又期盼的眼神下说道:安叔,那个以前是我无状,让您担心了。我这次昏迷得到先祖成梁公的指点,以后不会再胡作非为,希望你不要怪罪。
李安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不不不,不是少爷,我哪里敢怪少爷您呐,祖子保佑,您终于醒悟了,老奴高兴还来不及呢!
安叔,过去的就不要提了,以后您一定帮我管好家业,重振李家的荣耀,您看怎么样?
好好好!少爷老奴拼尽全力一定做好!
安叔,现在家里的酒铺、布庄情况怎么样?
李安取来账目开始说两个铺庄的经营情况,酒铺在广宁城南大街上,店面一开三间,主要经营各地名酒,自己也用本地高梁酿些烧酒,销量一直还不错,每月能有三五百两的进项。布庄则在东大街上,也是一开三间,主要经营苏杭绸缎、松江棉布、北地士布、麻布还有女真的士布。生意时好时坏,每月高则七八百两低则一二百两。除了经营所需家里还有一千多两存银。本来约有二三万两家底,这几年都被李天挥霍一空。
李天不由的心生惧意,好险好险!还来的及。
酒铺、布庄都是前铺后院,洒铺后面二进院,布庄三进院,标准的北方院子,各后二三十间房用做库房和伙计住宿。李天和李安他们就在布庄三进院住着,原来还有一座独立三进院还了赌债,李天这昔日纨绔子弟还真是那个任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