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疆战神麾下的三大统领之一，当初进攻青阳宗时，这老东西可没少出力。
“石林？”
灰衣老者听到那从司马云嘴里说出来的名字，神色愣了愣，旋即猛地惊醒过来：“你就是天阳战神要找的那个石林？”
“老东西，在你死之前，我需要你告诉我一些东西。”林凡眼神森寒的道。
“小子，你太狂妄了，真当老夫是你能随意揉捏的吗？”
灰衣老者怒喝一声，磅礴的灵气波动自他的体内爆发开来，笼罩了大半个黑龙城，令得城内的无数修士为之变色。
“老夫刚刚突破至合一境第五转没多久，正好拿你练练手。”
林凡面色冷漠，他一步踏出，一股异常强横的气息威压猛地爆发，直接将对方的力量压制回体内。
“合…合一境…第八转。”灰衣老者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一旁的司马云更是呆愣在原地，整个人一动也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