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闻言，神色忍不住一怔。下一刻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即便欲将那根黑色骨头取出。
但就在这时，一道道古老而玄奥的纹路自他的身体之上延伸开来，其整个身躯逐渐变得僵硬，眼中的神采一点点淡去。
没过多久，一股充斥着死亡的冰冷气息自他体内席卷而出。
其原本黯淡的眼神再度恢复了神采，但却如同变了一个人，双目间透射出死亡般冰冷的光芒。
下方的众人仅仅被注视一眼，便是皮肤干裂，体内的生机有种枯萎的迹象，淡淡的死亡气息萦绕在心中，挥之不去。
再度“苏醒”的黑袍男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嘶哑，充斥着令人心颤的死亡味道：“你这老家伙居然没有死透？”
林凡淡淡一笑：“彼此而已，你不也藏了这么多年？”
“若是本尊没有猜错，那些鬼物是你故意用自身的死亡之力，捕捉陨落在这片世界的修士灵魂，然后培养出来的吧？”
黑袍男子闻言，并没有反驳，算是一种默认。
林凡道：“你想要借助这些鬼物的力量，助你侵蚀这片世界，寻找一丝复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