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出那话中蕴含着的崇敬之意,不由有几分疑惑。
毕竟,自宇文成都借着身份之便,从父亲宇文化及的口中,知晓了那位黑衣道人的真实身份后,就前往拜访,旁敲侧击的想要对方承认,结果却大失所望。
“原本以为,传说中的南陈君侯几次身陷绝境,被八方围困,都是浴血奋战,生生杀出一条路来,该是个豪气盖世的人物,结果之前一见,却遮遮掩掩、说个话都云山雾里的忒不干脆!却还有人过来拜见,不知是闻名而来,还是昔年故人!”
想到这里,宇文成都游目四望,注意到许多修士闻言感慨,便大步流星的凑了过去,然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焦同子的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毕竟,那些被招引过来的修士,无论出身何处,对修行界的大宗都不陌生,自然也对话中的两人知道不少,多数当即就惊疑不定。
“这个焦同子,莫非是终南山的那位?听说早在几十年前就已长生久视,可谓有道之士!为何也会来此?他找的这个临汝县侯,是什么来历?听着有些耳熟。”
“但据我所知,焦同子与那终南山福德宗的长老关系并不融洽,早些年就不在山中修行,而是在外云游,还有说是隐居的,他此番过来,莫非是正好云游至此?”
“你等难道没有听得焦同子道长的说辞?他来这里,是因为临汝县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