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根基、底蕴,甫一上榜,便入了上之三品,很快又升为二品!
“临汝县侯的底蕴,也是很深的,”似乎是看透了陆忧的心思,罕言子忽然出言,“但无论他此番名次为何,你都不该再太过在意,就当是了结此事吧。”
“多谢师兄指点,我会谨记。”陆忧点点头,但见着那名字一路向前,却仿佛有重压在肩头。
便是罕言子,见着此景,表面上无喜无悲,但越发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等那名字越过中品,接近上品,他才道:“修行不看一时,不看一时,你定要谨记,要谨记。”
陆忧默默点头,心里却仿佛堵着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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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方庆,果然有些门道!”
终南山上,有一道观,一名英俊的男子斜卧在床榻上,手里拿着一壶酒,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