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临的喉结动了动， “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芈糖怔怔地看着他， 一双眼睛迷人妖冶。
路临闭了一下眼睛， 隐忍着说：“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芈糖不相信。
“嗯。”路临的声音明显轻了点。
芈糖眉头蹙着， 想了想， 又挑起来， 露出明媚的笑，说：“你是不是想说， 我亲了你， 你也要亲回来？”
路临怔了怔， 眸光有一瞬间的失神， 却十分透亮，似乎有暗流汹涌。
芈糖见他这样，立即又说：“我猜对了？”
“不是。”路临否认道。
“肯定是。”芈糖笑得越发张扬，眼睛像是潋滟泉水， 她将下巴高高抬起来，侧着脸蛋对着他， 轻声说：“那我刚才亲你的时候， 你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