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升旗结束，听到校长让大家都坐下后，路临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芈糖在身后发出低低的笑声。
路临垂下眼，神色莫测，黝黑深邃的眼瞳有不知名的情绪涌动。
“下面有请高二三班的学生代表——路临上台发言。”
路临回头把班级牌交给芈糖，“帮我拿一下。”
芈糖狡黠地看着他，“要给好处。”
路临一怔，眉头蹙起。
芈糖一把将牌子拿过来，“好了，你去吧。”
路临“嗯”了一声，走向主席台，他刚迈出两步就听见芈糖低声说了句，“好丑。”
路临上台之后，教导主任递给他一个话筒，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他，还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