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津板起脸,故作不悦。
柏叶道:“陶爷错怪咱们爷了,这是?夫人吩咐的,让他?少喝酒。”
陶文津忍俊不禁,揶揄道:“清臣,瞧不出来?,你还惧内啊?”
谢玄英不动声色:“这些年,内子陪我走?南闯北,家中诸事全靠她一?力?支撑,有妻如此,我自然敬重?。”
陶文津一?听,便收起玩笑之色,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谢玄英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时人谈夫妻,羞于谈情说爱,仿佛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但重?恩重?义。丹娘与他?共患难过,有恩也有义,今后无论多么恩爱,世人也不会耻笑,只会赞叹夫妻情深。
他?没必要让人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只要让人知道他?有多么敬重?她,旁人自然明白该如何对待。
“说起来?,文津最近调任到了通政使司,一?切可好?”
谢玄英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