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英却吃了惊,立马盖住碗:“你亲自包的?”
他仔细瞅她, “怎么需要你动手,安顺的人不听话吗?”
“不是,我就顺手做的。”
她别过头?, “不吃算了。”
“吃。”
他一勺一个,风卷残云似的尽数吃光,然?后, 坐着瞧她。
她身穿道袍,做书生打扮, 脂粉不施,眉眼素净,有种无言的温情。谢玄英久久凝视,忽然?提起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记不记得我们成亲的那天?”
程丹若咬下半只馄饨,含混道:“记得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成亲的晚上,她坐在?他面前吃馄饨鸡,红色的喜烛照亮她的面孔。这是谢玄英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刻,他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坐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