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熟悉的声音,楚烟顿时笑了。
李胤黑着一张脸,缓缓首起身来,朝外间道:“知道了。”
简一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纵身离开,生怕晚了半步,就听到了茅厕或者恭桶这几个字。
楚烟看着李胤黑脸模样,有些好笑。
李胤一个怨念的眼神看过来,她连忙压下笑意,宽慰他道:“往好处想,这次不是箭在弦上的时候,总归要好很多的。”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顿时就让李胤想起了被打断的那几次。
他起身下榻,一边穿衣一边磨着牙道:“若非他每次说的都是正事,孤非将他发配到边疆不可!”
说起边疆,楚烟便想起了谭恒的事情来,她轻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个聪明的,我只是给你牵了中州的线,你却将计就计,要把中州给端了!”
李胤闻言扣好腰带,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讨好的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分什么彼此呢,是不是?再者,平阳的粮草江南就足够供给,也用不上中州之地,都是为了大裕。”
楚烟闻言轻嗤了一声:“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有,谁跟你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