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世子点了点头:“儿子也是这般作想,正是因为知道,他动情有多难,所以才犯了难。那平阳郡主,儿子虽没见过,但宁王妃是什么样的性子,众人皆知。能在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让她如此掏心掏肺,可见那平阳郡主的能耐。”
谭国公嗯了一声:“不仅是宁王妃,还有皇后,还有你那媳妇儿,只是见了一面,便明知不可能,还依旧动了心。一人说她好不足为奇,能让绝大部分人都说她好,能让恒儿和那位都动了心的,可见确实是极好的。”
“那……”
谭世子犯了难:“恒儿性子寡淡,又是个知晓克制的,能够说出,娶到郡主是他的福分,可见有多喜欢。但……”
他长长叹了口气:“唉……”
“唉声叹气的,好运都给你叹没了!”
谭国公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没个稳重劲,连恒儿都不如。”
谭世子闻言,有些无辜的看了他一眼。
谭国公捋了捋山羊胡,沉吟了片刻道:“恒儿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你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如何做看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