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阑歌想过崔嘉宜有无数种反应,但就是没想到,她竟然笑了。
“云修竹心悦我?”
崔嘉宜微微勾了勾唇,“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贵嫔若是想说,就尽管去说。本主子倒是要看看,云修竹心悦我,跟宁贵嫔爱慕云太医,到底哪个结果更严重一些。”
“毕竟,一个无凭无据,一个可是众所周知。”
崔嘉宜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声道:“宁贵嫔别是忘了,之前是谁当街拦住了云太医的去路!”
崔嘉宜说话间,步辇己经停在了她的眼前,她说完,也没有管宁阑歌的反应,便抬脚上了步辇,由小太监抬着离开了。
宁阑歌注视着崔嘉宜的背影,露出一抹苦笑。
她并没有因为崔嘉宜的话,心生不满。
她原本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