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是……我今天上午被冯浩然气得整个人脑子都跟空了似的。脸上看着很平静,也能忍住自己的心性,但是,跟您说得一样,我只是一种脸上的平静,都没有觉察出冯浩然是在演戏来。”
“这个很正常。旁观者清嘛。但是,你要是想要做大做强站到一般人站不到的位置,就得有一般人具备不了的清醒,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能辨别真假,一眼洞悉真实情况。魏军猛见过了吧?这人就相当之清醒!”
“见过了……很…很猛。”
“他可不是猛那么简单,这个人是粗中有细,是个大将!魏老头倒台他却能继续晋升,这种能力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嚣张的时候,一定要让人看出那种嚣张和愤怒来。这种嚣张和愤怒是内心真正的愤怒吗?不是的……没有那个人物会是粗人,没有哪个成事之人是情绪不自控的人。他所表现出来的,是有他的目的。换了你,你坐到魏军猛的位置上,能几个小时就把刘晴放出来吗?”
蒋震听后,当即思索起昨夜经历的一幕幕。
魏军猛看着无比勇猛,惹得那武强都从一开始的强势慢慢被驯服成了老鼠似的躲着他。
他那种强势非常过分,但是,你却不得不佩服他那种强势所带来的办事效率。
“他能力很强,但是,背景更强。”蒋震说。
“你还是不服啊……”徐老说:“你该去请教请教这个魏军猛的。”
“他明天就走了……”蒋震说:“而今晚,张炳武州长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