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
凌天注视着凌问，一时更加疑惑了。
凌问刚刚还说，自己并没有掌控道义。
可现在，身上却绽放出了道义之力。
更让他纳闷的是，这道义还是混沌道义。
同他掌控的混沌道义相比，虽没有更强，却也不弱分毫。
凌问没有急于回答凌天的问题，跟着又对凌天道，“除混沌道义外，你还掌控其他道义吗？”
“还有。”
凌天为一解心中困惑，顺着凌问的意思抬起了另外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