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生气,气鼓鼓地看着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临夏咳了一声,笑起来,摸摸我的头:“乖,别哭了,再哭眼睛就变成核桃了。”
我哭得直打嗝,临夏真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拍了拍我的背,道:“都多大了,还哭,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我扭过头去不想理他,临夏把我抱在怀里,不说什么,只将冰凉的额头放在我的额头上。我被冰得瑟缩了一下,很快,那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让我放松下来,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
临夏笑着说:“乖,睡吧。”
他的话,我的脑海里也神奇般地什么都没有了,很快就松弛了下来,沉沉睡入梦中。
第二天,我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临夏已经不在了。
我坐了一会儿,木然地起床去洗漱。
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我打开门,就看到室友拎着行李站在门口。
我眨眨眼:“怎么这么早就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