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了魔皇以后,莫说是吃糖葫芦了,就算是将族人杀了吃了,也无人敢说一句话,多喘一口气。
他只对林倾白这样。
只哄过林倾白一个人。
只向林倾白道过歉。
阎秋司却从未感到过一丝厌烦,反倒是觉得就该这样。
现在想来,那时的他虽然身负血海深仇,但每每走过这条路,看见他师父在等他回家,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而如今日头的阳光还在,街道却早已变了样。
糖葫芦没有了,人也没有了。
再继续向前走,距离云王府越来越近,阎秋司走到了云王府,站住了脚。
云王府也不似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