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真的死了?
阎秋司歪着头愣愣的望着林倾白坠落的地方看了许久,双脚却像是钉死了一般,一步未挪。
若是以前他定会第一时间冲到了林倾白的身前,查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不论他是真的死了, 还是留有一口气,阎秋司都会狠狠的补上一刀, 然后将他的头割下来, 悬挂在魔族的城门口。
或是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正殿中, 让他每一次看见林倾白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时,看见那颗被他亲手割下来的头时,都能感觉到那种大仇得报, 心中畅快之感。
可是现在阎秋司却忽然不想上前一步。
他沾满了林倾白鲜血的双手正烫的厉害, 不自觉的颤抖, 像是方才流在他手上的不是血,而是煮沸了的熔浆。
他脑中无法克制的想起林倾白死前最后的神情,是那般的痛,像是刀锋刺穿血肉的痛,又像是望着他在痛。
而他最后说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