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和他坐?非要我去?”凉瑶楚反唇相讥。
“自然是因为你轻啊!莫御罗那么重一块,他和玄彻两个人坐一个飞鱼,你想要把那个飞鱼累死啊?”
听见何昉棱这样说,凉瑶楚嘴巴张了张,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倾白听见他们争论,皱着眉头走上前问:“莫御罗和玄彻呢?”
何昉棱和凉瑶楚立刻脸露难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何昉棱走上前对林倾白说:“他们俩坐在一个飞鱼......体重太沉了,方才险些从飞鱼上掉下去.......”
何昉棱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着林倾白的神色,瞧着林倾白脸色一沉,何昉棱又赶紧说道:“但是!方才羌缦机智,抬手画了一道水浮符咒,将他们三人给浮了起来,现在正在下面呢,应该等会就上来。”
林倾白眼睛跟刀子似的瞪他,瞪得何昉棱脸上的笑意全无。
何昉棱后背发麻,转过身看向凉瑶楚求救,却见凉瑶楚早已走到距离林倾白老远的地方,正佯作正经的朝山脉下面看,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更别说替何昉棱说一句话。
何昉棱只能不尴不尬的对着林倾白赔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