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安解释的倒是认真。
林倾白脸颊的烫意却未能降下半分,反而有越烧越烈之势。
他色厉内荏的说道:“我一点都不冷,快些起来。”
“可我摸着师父的手脚都冰凉的厉害。”
郗安说着道:“之前我在潜州军营之时也曾照顾伤员,那时我们一起睡在通铺上,也并无任何的不妥,如今我明知师父不舒服,自然是没有走的道理,况
且我的师父身体不适,我彻夜伺候着,又有谁敢说他言?”
郗安说的义正言辞,若是林倾白再多说,反而是显得他心虚了。
林倾白咬紧了嘴巴,耳朵尖红的都要滴血,他陡然庆幸现下殿中一片黑暗,郗安看不见他这般烧红的模样。
同时他又对此很懊恼。
于是他挣扎着在郗安的怀里翻过身,后脑勺对着郗安,冷声说:“我要睡了,不许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