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是,罗海省这事,没一年半年的,估计没法弄清楚,想想就让人头发麻!”。郎玉景边说还边摸着额头,那表情复杂得很。
“力安是有京城的大势介让,把郭书记挂空,罗海却没有这一项,却能把一个省长挂到没有看得起的地步,想想就知道,罗海的党风、党纪、党性建设是何等的不作为!”。楚东恒唉声叹气道。
楚东恒这句话说得很认真,他可是亲眼看到,一个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对省长的命令,己到充耳不闻的地步;楚东恒这么说,从侧面也是在说省委书记段其石的不作为。
楚东恒正在和郎玉景聊天,一个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不是那么和谐了。
“东恒同志啊!前时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把力安搞得是‘风生水起’,以为老百姓以讹传讹,夸大了东恒同志你的‘搞事水平’;今日一见,东恒同志的水平可以说是神奇不为过,传闻还没有把东恒同志的真实水平表达出来嘛!”。谷允林笑嘻嘻的从后面走过来,边走边说。
“允林政委,你这么说不正确,这就是来罗海,只是办点私事,其他的与我无关!”。楚东恒不领这份荣耀。
“纵观全国,也就你东恒同志,能把私事,办得这么大型了,想不佩服你都不行!”。谷允林嗯嗯的说道。
“没有啊!这里的一兵一卒属于有我的人吗?都是你们军民配合公安部,捣毁了罗海一个带有黑色性质的团伙,我功我可不敢领!”。楚东恒装傻充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