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菲薄的唇贴上来攻占城池,掠夺她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新鲜空气。
有些人的存在就是毒药,而陆敬安便是华浓的毒药,一沾上,便一发不可收拾。
辗转反侧的吻落下来让人逐渐沉沦,如同海上的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萍,让人几经沉沦,喘息不定。
华浓被人抵在门背后,腿软的险些往下滑,陆敬安见此,伸手一把卡住人的腰,提留着她坐在洗漱台上,大理石面板上还残留着洗漱时的水渍,屁股一挨上去,惊得人一哆嗦。
男人随手扯过一旁的毛巾,拖着她的屁股起来垫下去。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
落在她的锁骨上,唇齿轻轻啃咬着,惹得华浓嘤咛声不断。
娇喘连连,盥洗室里一触即发。
男人的掌心顺着她的衣衫下摆正准备往上时敲门声响起。
刹那间,华浓跟只受了惊的猫儿似得,浑身汗毛耸立,推开陆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