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脑子轰的一声,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炸弹,震得她脑子嗡嗡作响,她跟陆敬安二人平日虽然不甚克制,对情欲的需求一拍即合,但却从未如此过……
她猛地惊醒,伸手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别……脏!”
男人呼吸一滞,语气坚定而隐忍:“瞎说,我的浓浓,哪里都不脏。”
这夜,华浓在阵阵猛烈攻击中如同海上浮萍,随浪花翻涌,而后狠狠落地,直至凌晨,阵阵求饶声在顶楼办公室休息间响起,陆敬安止在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我不行了当中……
…………
华浓在清醒,已是翌日日上三竿。
艳阳透过窗帘缝隙落进来,撕开漆黑的卧室让人脑子逐渐清明。
脑子清明了,但身子却宛如炸裂了般,瘫在床上许久都没起身的勇气。
未曾阖紧的休息间门外传来陆敬安的言语声,像是在开会。
她斟酌再三,伸手够上床头柜的手机,拨了通电话过去,听见屋外的手机铃声响起便迅速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