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这么想过,”陆敬安握住华浓的一只手,将手中的杯子递给她,顺带递了块热毛巾过去,指了指她的头发。
她低头望过去,这才看见头发上沾着蛋黄。
一声卧槽在心里响起,她下午刚做的护理就白做了?
华浓搁下手中的杯子麻溜儿上楼,走到二楼主卧门口准备推开门时,想起了什么:“陆老板这屋子”
“没别的女人,还是你的地盘。”
陆敬安不等人将话说完,直接开口,不用想都知道华浓要放什么屁。
“哼,我猜也没哪个女人能看得上一个瘸子。”
陆敬安:
华浓这人就是这么歹毒,气死你了,临走时还能给你补几刀。
浴室里,华浓低头在洗漱台上清理头发,陆敬安半倚着门望着她:“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