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睨着她,粗重的呼吸喷在华浓的头顶,痒痒的,如同羽毛轻拂心弦。
华浓不用抬头都知道,陆敬安这会儿盯着她的目光绝对如鹰似虎,恨不得能吃了她。
“我自己来。”
男人将华浓的手心握住,滚烫的触感对冬季手脚冰凉的人很友好。
吧嗒!男人扣好皮带:“再让你磋磨我,今天出不了门了。”
昨晚后半程,华浓半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长达十余天的分别换来的是陆敬安的持久强悍,华浓一度心想,幸好自己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个物品,陆敬安绝对能将她搓扁捏圆往死里磋磨。
“也不知道是谁磋磨谁,”华浓嘀嘀咕咕的将一旁的领带拿起来递给他。
陆敬安含笑凝着她,接过领带,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第二个抽屉,拉开看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