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心里这个想法,江越安倏然咬紧牙关。
凝着她的目光泛着几分杀气。
聊到此,女孩子缓缓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对面的江越安:“江先生的爱人想必现在很伤心吧?当年被你用肮脏龌龊的手段得到手,游轮上的那一幕,应当是让她回忆起从前了,没有人会成为永远的赢家,江先生,你也不过如此。”
江越安视线沉沉,反问道:“明小姐觉得,仅凭你一己之力就能毁了我们江家几代人的努力?”
“万一呢?”
“呵、蜉蝣撼树。”
“拭目以待。”
女孩子说完,转身离开。
而警局的屋子里,江越安仍旧坐着不动,姿态高雅,修长的指尖交叠在一起缓缓的磋磨着,似是在等着什么。
“人都走了,他还坐着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