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秦镇那么有眼见力的人不可能干这种蠢事儿,你看这个,”许晴将手中的平板递给陆敬安。
后者接过,看了眼平板上的照片,眸色倏然泛起杀气:“林袁?”
“江晚舟走了,留下了林袁,而且,昨天他去见了秦镇。”
“秦镇这人能从农村杀出一条血路在投资圈立足,靠的是眼见力,他这人,脸皮比华浓还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次明知华公主在剧组里被排挤也没动作,我估计是在心里摇摆不定。”
“我猜,江晚舟将林袁留下来,是为了牵制住你,毕竟……她现在儿女双全家庭幸福,你去首都,会打破她的几十年建立起来的幸福家庭,我觉得沈商有句话说得很对,你对于江晚舟而言,是她美好生活中永久存在的耻辱。”
“你要是混得不好就算了,可你现在大名鼎鼎,名利双收,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了,让人忽视不了的存在。”
“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人家如鲠在喉。”
陆敬安拉开抽屉,抽了根烟出来,在指尖搓揉着,似是不准备点燃。
男人眼神是许晴不常见的冷冽,这些年,他一路走来坐上这个位置,喜怒不形于色是基本修行,许久,男人陡然出声:“手倒是长……”
“江老爷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