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颤颤巍巍地开车,升起了后座挡板,以防战火落到自己身上。
“我给你辩解的机会。”
“我又没干什么?有什么好辩解的?”
“陆老板学法律的,不会这点都不懂吧?已经犯罪和尚未犯罪的区别是什么?”
男人猝然失笑,他就知道,华浓这种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给她机会就是让她来pua你。
男人被气得连连点头:“行行行!”
死性不改是不是?
陆敬安靠在后座,漫不经心地挽起自己的袖子,骨节分明的指尖游走到自己衬衫扣子上,男人眉眼浓郁,骨子里的克己复礼与此时放浪形骸的欲形成鲜明的对比,深沉,内敛。
这种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将华浓迷的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