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谢长渊却会想,有时候和死人才是最难争的。
死了,生命最后的定格瞬间还是那样悲壮时刻,为了保护她而死。
陈清辞那个人的分量在陈书兰心里不必多言。
或许还是旁人做多少都无法超越的。
谢长渊的理智告诉他不必超越什么,现在拥有才重要,可心底深处却总是为这些事情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当年情场浪荡,如今却为一点小事辗转反侧,患得患失。
谢长渊亦觉得自己好笑。
“我绣花。”
陈书兰的手摸上他腰间伤处:“你真的不舒服,需要换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