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该等在这里,等她醒。
免得这个爱钻牛角尖的笨蛋剑走偏锋。
以前啊,陈书兰可是在他面前寻过死的。
那时候谢长渊轻描淡写一句“你随意”,根本不放在心上。
如今却怕她撑不住又要轻生。
谢长渊坐在桌边,自己给自己沏了杯茶,懒懒地喝了起来。
等了两刻钟,陈书兰没有醒的意思,谢长渊反倒有些困倦了。
谢昭昭那武婢红霞以及谢长渊自己的长随都守在外面。
谢长渊想了想,吩咐红霞进来守着,自己定了一间隔壁的空房,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