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兰咬唇瞪了他一眼,恼火地推了他一把。
自然是没推动他。
谢长渊还是把伞撑在两人头顶。
相处的时日久了,他知道陈书兰这姑娘实在娇弱的很,脸上手上经不得一点太阳晒。
在京城时,有次大家一起去京郊踏青放纸鸢,就在外面那么小半天,他感觉太阳也不是很大,照的人舒舒服服的感觉。
结果陈书兰回家的时候脸就红彤彤的,之后连着红了两日。
起先他还恶意地开玩笑说她脸红的像个猴屁股。
后来青苔看不下去,弱弱地说小姐是晒怀了。
谢长渊听了既震惊又好笑。
他流连脂粉丛,当然知道有些女子面皮娇柔极度怕晒,不过他倒是第一次见晒成那副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