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我不是挂在她身上的香包,因为香包至少沐浴睡觉的时候还能离开主人身边,香包也可以有好多个可以换着戴。”
“但我白天黑夜不得消停,不得安宁,随叫随到,还得随时摆笑脸刷把式哄她开心叫她笑。”
“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谢昭昭听出了他一箩筐的怨气,但可是一点也不同情他,“谁叫你把她带回家?谁叫你明知道她病着神志不清还要逗她?谁教你喜欢显摆?”
三连问叫谢长渊哑口无言。
谢昭昭又说:“你可以把她送到大理寺安顿的,你懒得去,直接带人回家了。”
“你又不是大夫,人家家门出事还死了心爱的人神志不清,与你也没关系,你闲来无事跑去逗她找乐子。”
“她应该一开始也不知道你会抓蝴蝶吧,五哥?”
谢长渊:“……”
陈书兰当然不知道谢长渊能抓住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