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她受的,逃不掉。
陈书兰苦笑一声,把信接过来,看完又面无表情地丢在火盆里烧掉。
“小姐?”刘嬷嬷欲言又止,“那信上……”
“我爹要来京城了。”陈书兰神色刻板地说:“过年就到。”
……
谢昭昭和谢长渊离府坐了马车。
谢长渊问起道歉情况如何。
谢昭昭说:“陈姑娘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那就好。”谢长渊舒了口气,“那就好啊。”
“五哥以后可不能再喝的那般酩酊大醉。”谢昭昭眉心微拧,“如今多事之秋,你喝醉了若是被旁人做文章,那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