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寒。”里奥看向站在奔驰车旁的两人,快步走过来打招呼。
靳沉寒看他:“里奥。”
打完招呼,靳沉寒看向他身后站着的高壮男人:“这位是?”
里奥回头看一眼自己堂哥:“我堂哥,埃伦斯。”
“等会……见机行事。”里奥看一眼守在赌场门口的那几个彪形大汉,低声说。
靳沉寒知道,手指摩挲指腹,嗓音沉沉:“先进去。”
里奥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带着各自的人进入昏暗又熏着臭烘烘香烟味的赌场内部。
今天赌场清场了,偌大的正厅,只留着一张牌桌。
弗朗西斯就坐在那边,光溜溜的脑袋上纹着色彩斑斓的刺青,精瘦狭窄的脸上留着一簇黑色胡须,黑漆漆的眼珠子,精锐地如毒蛇一样。
牌桌上方,刻着圣母玛利亚雕像的天花板,亮着一盏刺眼的水晶吊灯,灯影笼罩,西周都是弗朗西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