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南不肯,非要按压着她细白,柔软的手。
“还有,叫我一声老公,如何?”
她每次都喜欢喊他墨少。
平时,无所谓。
现在,他想听她喊老公。
老公???
陈映书抿抿唇,水润润的眸子在灯影下漂亮的像艺术馆里的玻璃工艺品,璀璨,晃眼。
浓密如蝶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咬着唇,耳珠都开始滴血。
“好不好?”他很懂怎么撩拨情窦初开的女人。
说话间,低声轻语。